清寒 ⃒⃘⃤

天真永不消散,浪漫至死不渝。

【GGAD】同载酒

summary:奎妮和雅各布婚礼时离开的邓布利多与不丹竞选失败的格林德沃在雪夜中一个小酒馆里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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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阅读愉快~


  


  


  


  


  邓布利多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美好婚礼的欢声笑语被他遗落在身后。四周越来越静了,在这样一个寒冷的雪夜,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神色匆匆,却都有目的的前进。


  邓布利多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他早已经没有了一个温暖的庇护所。他应该回霍格沃茨的,明天一早还有课,可是他甚至都不用细想,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需要面对的无非就是无尽的信件,或赞扬或贬低,甚至威胁,或多或少都与那个不想见到的人有关。


  一个教授不想回学校,说来真是可笑。他自嘲般地勾起了嘴角,摇了摇头。


  雪越来越大了,夹杂着呼啸的寒风。哪怕有保暖咒的加持,刺骨的风像针一样穿透皮肤带来的寒意和细微的疼痛是挥之不去的。他把手放进口袋里,那个破碎后被自己悄悄捡回来的金属饰品断裂的边缘极其锋利,划伤了他的手指。邓布利多将手指举到自己的眼前怔怔地看着,任由血液滴落到地面积雪上,再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用了一个治疗咒。或许我该找一个地方坐一坐,他想。


  街边的店铺都关了门,只有一家灰扑扑的酒吧仍然固执地亮着灯,似乎是希望在这样糟糕的天气下捕捉一两个顾客。


  邓布利多轻轻地推开酒吧的门,里面有一个正在把所有的椅子收起来的中年男人,那人看到有客人进来时眼睛一亮,手脚麻利地把刚刚收起的椅子搬了出来。


  “哎呦,瞧这鬼天气,许久没人来,我都准备关门了。”他满脸堆笑地朝邓布利多走去,“先生,你想来些什么?”


  邓布利多礼貌性地笑一笑,摘下了自己已经积了雪的帽子,“一杯百加得冰锐,谢 谢。”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喝酒的,可不知是这寒冷的天气,还是口袋里碎成两半的金属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中的凉意,让他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暖暖身子。


  英国人,老板不难从他的口音中辨别出。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在心里窃笑,这类老派的英国绅士从来不会吝啬他们的小费。


  “好的,先生,请稍等。”老板的笑意更重了,迅速地把柠檬味的果酒端上来。邓布利多从兜里掏出受邀来参加奎妮和雅各布的婚礼时兑换的美元递给老板,并向他道了谢。


  老板喜笑颜开的接过钱,和他想的一样,邓布利多给的小费已经快要赶上这杯酒的价格。


  邓布利多就这样坐在那里,静静的盯着杯中的酒映出的倒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妥协般的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抿了一口酒。


抬起头,透过这间小酒馆不甚干净的窗户,邓布利多看见昏黄的路灯下纷飞的雪花格外明显,以及……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需要去刻意辨别,他当然知道那是谁。那人的体型、容貌、嗓音,每一个细节他都无比熟悉。几乎是下意识的,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走出了这间酒吧。


  一推开门,寒风刮得他一哆嗦。没了雾蒙蒙的玻璃的阻挡,邓布利多才看清格林德沃肩上已经落下了一层雪。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维持着两米左右的间距,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格林德沃跨步走到他面前。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拂去眼前人肩上的雪,格林德沃却就势将手伸进邓布利多外套口袋里,目光依旧死死地凝聚在他身上。


  格林德沃摸出了血盟碎片,邓布利多从他的目光读出了愤怒、失落,甚至还有一点委屈。他别开了脸,躲避着格林德沃炙热的目光。


  “阿不思……它碎了。”格林德沃终于开了口,将破碎的血盟举到心口的位置。


“为什么?”格林德沃又往前进一步,这使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变得有点危险。邓布利多不自然地轻轻咳了一声,别过了脸,“先进去再说吧!外面冷。”转身进了酒吧。


  所幸老板见他在门口,并没有收掉他只喝了一口的酒。这位老板一看又进来一名客人,立马在脸上挂满了油腻的笑,赶紧冲过去点单。


  “芝华士威士忌。”格林德沃的目光并没有从邓布利多身上移开,但他轻轻地皱了皱眉,似乎是对这间酒吧的卫生情况并不满意。


“血盟为什么会碎?”两人坐下之后,格林德沃声音略显颤抖地问道。


  邓布利多深深叹了一口气,抬眼望向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很遗憾,我并不知道,盖勒特。”接着,他又用尽全力似的吸气,“事实上,这并不算一件坏事,我们之间终归有一场决斗。”剩下的话语不必挑明,血盟是阻挡他们决斗最直接的事物,现在它碎了,邓布利多将再也没有借口躲避与他的决斗。


  当琥珀色酒水被端上来时,格林德沃将它一饮而尽。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格林德沃直勾勾的盯着那人,猛的拉住邓布利多的领带,迫使他微微起身,强势地吻上了那张依然带着柠檬果酒味的唇。邓布利多本想推开却有些无力,加之格林德沃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只能任格林德沃侵入,不断地加深这个意料之外的吻,那令魔法部闻风丧胆的银舌,席卷过他口腔的每一处。


  酒吧老板一回头就看到这一幕,他手里的杯子摔到了桌上,邓布利多方才如梦初醒般将格林德沃推开。


  邓布利多耳尖泛红坐回原处,格林德沃不满地瞪着那位老板。老板尴尬地将杯子拾起:“两位继续,继续。”随即转过身去翻找着什么。


  邓布利多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酒,格林德沃那威士忌的味道搅得他有些思维混沌。因为时常需要参加酒会之类的应酬,他的酒量并不差,但也确实称不上好。可能我是真的有点醉了,他想。“我得走了,格林德沃先生。”邓布利多站起身,就算再不愿去看那些堆成一堆的信件,终究是要面对的,而且他可不想耽误明早的课程。


  格林德沃拽住了他的手腕,“你醉了。”毋庸置疑的语气让邓布利多有点不舒服。


“我只是喝了两口果酒,酒量还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邓布利多淡淡地甩开格林德沃的手,径直向店门走去,步伐有些虚浮。


  格林德沃从身后一把将他搂住,“我说了,你醉了。”酒吧老板赶紧从吧台后面出来,“两位客人,我这楼上有房间,可以就在这里休息。”他见格林德沃点头后,又赶紧补充道:“只是外面这么冷,现在只有一个空房间了,这价钱嘛……”


  格林德沃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手扶着邓布利多,另一手从兜里掏出一枚金币,“不用找了。”


  这位老板拿着这枚金币咬了咬,确认是真的之后,笑嘻嘻地将两人送到了楼上房间。被拉上楼的时候,邓布利多没有反抗,或许是因为酒精麻痹了他平日里紧绷的神经,他一路上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一进房间关上门,格林德沃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压在门板上。“邓布利多,血盟碎了是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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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邓布利多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眉间落下轻轻一吻,他没有睁眼。等到木门被关上,发出“吱哑”声,他的眼角才流出眼泪。他一直闭着眼,假装自己还睡着,直到身旁的床铺已经没有温度才起身。邓布利多穿好衣服,将手伸进兜里时,才发现格林德沃拿走了破碎的血盟。一回头,看见自己枕边放着一条红色的围巾,是他在不丹带的那一条。邓布利多想了想,还是将围巾戴在了脖子上掩盖暧昧的痕迹,走出了这间酒吧。


只是一个醉酒后的夜晚而已,改变不了已逝的誓言,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也许只能在几十年后年迈老人的梦里化作一抹最后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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